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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20418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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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經歷了一場身邊所有人都中毒死去,而自己卻因為小聰明而存活的事件,疲累的我正坐在很類似忠孝東路大馬路上的計程車中。
「阿嘉公園。」我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要說出這個地名。 
 或許只是想在車上休息多久就多久吧。也不知道走了多長的路,依稀景象從都市到了鄉間,又到了偏僻的山谷,連馬路都窄得剛好容納一部車而已。
到達的時候,司機說了聲伍佰塊,接著好奇的開口問我,你大半夜的怎麼會來這?我只回答了有朋友住這裡之類的答案。這當然是謊言,事實上我整路都在想要怎麼回去。但沒想到要這麼貴,剩下的錢應該不夠再搭車回去了。而司機看我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也就沒多問什麼而開走了。

大概就像鄉下村落的夜晚,附近的鐵皮屋與廟幾乎一點光亮都沒有。一點點的冷風時而發出像是狼嚎的長音,幾盞忽明乎滅的路燈讓這空間天了幾分詭異。立刻因為感到寒意而清醒了許多。我也沒時間多想,就往剛猜來的方向走回去。走不到幾步路,前面突然聚集了有如慶典般多的人們,全都穿著特別的草皮衣物,不像是當地的人。

人們擠滿廟宇前的路,卻聽不到任何有人說話的聲音。我的心理害怕不已,但表現的冷靜希望能夠默默的經過就好。再沒入人群中時,總算聽到竊竊私語的低吟,似乎再討論什麼。又或許是因為人群中感受到溫暖,於是不經意的停了下來。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默默的站在一個小群體旁觀察著他們。所有人都在沉思,在擔心,在疑慮。

眼前這的小群體,有個似乎是村長的人,大家圍著他像是提出意見,而他每每搖頭後又低下頭皺眉。不久後他發現了我。似乎是根本沒多餘的心情對外人招待,只是點點頭示意,接著好像決定了什麼,傳了先讓大家上廟休息的指令,所有人才動身開始爬樓梯。村長身離我最近的,是一個看起來約莫二十歲左右的姊姊。經過打聽後,我才知道他們是一群剛死亡的靈魂,每個人擁有狼族血統的人在不同的地方死亡後卻不知道為什麼聚集在這裡,而他們就在擔心所謂的天敵。姊姊跟我說明,所謂的天敵是一隻很殘暴的犬型生物,全身黝黑,扭取的五官和肌肉,由於是比他們更強力的靈魂,因此完全無法抵抗,被抓到的只能被吃掉。或許他們應該是羊族才對。我正這麼想著,突然所有的人像是遇到害怕的事實而用快速的往上跑,我馬上就知道是什麼出現了。時而跑時而停,像是有節奏的在迴避敵人,而他們整個族群似乎心靈是相通的。整路上沒人開口說話,什麼時候要快速移動什麼時候要慢下來卻統一的令人驚訝。突然在後方的人群中出現尖叫,我往下擠出去,看見再三公尺寬左右的樓梯上出現了人群圍出來的圓,而圓形中央一個年輕狼族正被傳說中的天敵像玩具般甩來甩去,驚呼聲不斷。


我當下沒多想,就衝出人群,看準殘暴犬的頭就往地上壓,因為正在被甩的人剛好重力加速度往前飛,殘暴犬身子被拖起來頭卻在地上不動,於是像過肩摔一樣,趴一生,頸骨斷裂死亡。

上了廟宇後找到了寄宿的地方,一字排開的床,包括我所有人都在上面休息,但他們似乎一點睡意都沒有,在談論著剛剛驚悚的事情還有似乎把我當成英雄了。姊姊與他的妹妹就睡在我旁邊的床,她們在跟我閒聊著,問起我來這裡的原因。

中午左右,我在一間學校裡,跟一群人實驗寶石化學,其實我根本不懂這些東西,只知道這的名為寶石的液態物質是一種很可怕的毒藥,因為毒藥裡懸浮著類似寶石的結晶體而這麼命名。在研究結束後,一名同伴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私下把寶石帶走,被眼尖的人發現後所有人追趕到校門口,,似乎因為偷竊者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回頭面相我們。他嘴裡含著寶石。

我們立刻知道有很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他慢慢的融化從嘴、頭、身,藍色的寶石在腐蝕掉他的身體的同時,病毒也快赴繁衍同化被腐蝕的物質,成為一灘藍色的液體,表面上只要不要碰到液體本身似乎沒事,但可怕的是路過的人群身體也開始化為藍色...。病毒竟然能夠靠空氣傳染,這是我們沒有預期的事情。但現在想這個已經沒用了,所有我身邊的人都開始從七孔流出血來,慢慢的消失,唯獨我沒事。於是我害怕的跑著,經過小學經過商店街,所有經過我身邊的人都被寶石侵蝕掉。

講著講著,表情難以置信的姊妹在下秒鐘露出了更可怕的驚嚇表情,因為在姐姐的床鋪旁不知道為什麼多了一隻殘暴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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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做到這,顆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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